朱颜血(65)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肉棒,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