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03)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醒,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苍 兰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上。

  那些铁链是由顶层的八根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上,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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