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45)

“呃---”陆剑萍一声痛叫,晴川笑了笑又在她的阴唇上挂了两块砖。

“滋---”陆剑萍猛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美目。

我将插在姑娘阴道内的阴茎停下来,轻轻在洞口打着转,两只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两只乳房,慢慢地她僵直的肌肉松下来,我再突然地发力猛地将阴茎插进去一大载。

“呵-------呜------”吕秀梅痛苦地悲叫,两条大腿哆嗦起来,一股鲜血从她的阴部流出来,间接地湿润了她的阴道。

我感到吕秀梅阴道内的湿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阴茎一次次地从她湿润而狭窄的阴道内捅进去,最后全身一哆嗦才射了。

吕秀梅的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腮边尤有泪痕。

我接着命令几名打手一个个地爬上她赤裸的玉体,直将她身下的铁床弄得全是从她下体流出的血,不得以我命令打手将她从刑床上解下,用整桶的水冲干净那张刑床。

我对两名卫兵道:“将这条母猪抽回女牢交由平川城的井上司令官处理吧!”

“嗨!”两名卫兵将吕秀梅拖下去,她两条大腿间还在不停地渗出一种黄白相间的血丝。

刑室中静下来,无走到陆剑萍身边托起她的脸,那张痛苦不堪的脸上满是汗水,显见挂在她乳头和阴唇上的青砖使她难以重负。

两片鲜嫩的阴唇被挂在下面的青砖拉长足有七、八厘米,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上已流出血珠。

“好姑娘,想好了吗?要知道皇军是多么爱护中国姑娘。”说完我的手已捏住她的一只乳房。

姑娘的勃颈胀得通红,大声道:“不,我真不知道。”

“混蛋,陆小姐,你可不要自找麻烦,皇军的手段你可见过,可是还想尝尝?”

刑室内一片寂静,姑娘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色,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摇了摇头。

我挥挥手,一边的晴川和几名打手早已等得不耐烦,冲过去将姑娘从铁柱上解下,拖到那张大铁床上,将她仰着面捆在铁床上,再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床的四个角上。

晴川拿来两根电线捆在她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一切搞定,晴川凑到姑娘的脸边道:‘好姑娘,想好了没有?”

姑娘仰着头盯着晴川看了会儿一声不吭。

晴川恶毒地在姑娘的两腿根处摸了一把,笑着向那名旁边控制电流的卫兵点了点头,那名卫兵将电钮按下。

姑娘的两个乳房立即挺直了,接着她的屁股也抬离铁床的面,两片嘴唇张合了近十秒钟终于发出‘啊哟‘的惨叫,卫兵再一次把电流升到一个档次,姑娘抽畜的更历害了,不久她昏死了,接着是用冷水泼接着再电,每当她昏死便用水泼,我站了一会儿看着在刑架上不停地抖动的姑娘感到有些无趣,径自走了出去。

下午,吃过了中饭,我再一次来到刑讯室,晴川对姑娘的折腾还没结束,姑娘赤裸的身体被四肢大张捆在两根相距一米多的铁柱子上,她的两只手和洁白如玉的足均被捆紧在铁柱子上,一根铁棍竖立在姑娘的被撑开的雪白的胯下,直直地塞进她的阴户中,看样子插得很深,两片阴唇被撑到极限已撕裂开来,血丝正从她的阴道内流出来将半截铁棍染得通红,雪白的玉体上满是一条条的鞭痕,交错重叠,尤以胸口和下腹部为多,姑娘全身湿潞潞的不知道是汗、是水还是泪。她的秀发一缕缕贴在她秀美的脸庞上,雪白的嘴角是一缕鲜红的血迹,头向下垂看样子已昏死了过去。

我踱进去道:‘晴川君,怎么,这姑娘还不招?”

“是的,阁下,不知道她是吃了共党的怎么迷魂汤了,我接连用了电刑、鞭刑然后用烧红的铁条捅她的阴道和尿道,在她的屁股上割开一道道小口用盐抹,用酒精烧她的脚趾但她就是抵死不招。”

“把她给我弄醒。”

“嗨!”晴川亲自提起一桶水从姑娘头上浇下去。好久姑娘才清醒过来。

“招不招?”我抓起她的头发。

“畜生,你们会有报应的,呸。”一口带血的唾液向我吐过来,我及时避开了,冷冷地笑了笑,从旁边的火炉中取起一块三角形像尖刀一样锋利冒着火星的烙铁走到姑娘的身前,看着姑娘不屈的眼神,慢慢地向着姑娘胸前两只尚算完好的乳房凑过去。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姑娘的左侧乳根部。

青烟冒起,姑娘的四肢猛地挺直,头向上仰停了大约四五秒一声压抑的惨叫声从姑娘的嗓眼中冲口而出,她开始在刑架上扭支身体,我死死地将烙铁按在她的乳上,直到将她的乳根烙成焦色,这一次姑娘没有昏死,苍白的脸上满是蜡黄的汗水。

我又重新换了一块,陆剑萍惊惧地看着我手中的烙铁,看着它慢慢地贴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烙铁按在乳房上吱吱的烧烤声和姑娘身体痉挛的抖动声相杂在一起,姑娘惨叫着,眼神有些开始散乱。我放开烙铁丢进火炉。

“她可能快不行了。”一边的晴川道。

‘把她押回女牢’

出了刑室,我仰天看着蔚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感到有些心愎意冷,敌人到底在哪?

5月中旬,敌人对我的袭击越来越猖狂,县城外的好多炮楼被攻击,但是在我军猛烈的火力下均没能得呈,到了6月,我军人员伤亡突破了50名,可是对游击队这种打了跑,跑了打的战法我毫无办法,几次出击均没找到游击队的主力,还被冷枪干掉了好几个,要不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我想我这辈子是再碰不到秦月了。

那是1944年8月底,省城的秋田中将突然造访,亲自为我送上一份绝密电文,根据省城的谍报机关侦听破译了一份八路军军分区的电报,9月2日军分区将送一批青年干部南下将途径平阳命令平阳的游击队配合保护。

秋田中将特命我平阳部队伏击敌人于平阳效外,并密秘调集省城的特别第二师团,协助此次伏击作战,作战开始前任何人均不得离队否则按通敌论处,驻省城的其他部队负责牵制八路军军分区部队。

凭实话说,敌人在作战开始前不久是有所察觉的,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配服敌人的情报部们的确是高效的,但是他们依然迟了一步,也许是他们多次的胜利而放松了警惕。

9月2日拂晓,游击队在毫无觉察下踏进了死亡圈,敌人被围困在平阳外的一座高仅120多米的小孤山上。

我军的炮火削平了山坡,树在烧,天在转,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我军一次次冲击均被击退,不得已我亲临前沿,不足300平方的前沿满是我军的士兵的尸体,但是我想敌人的伤亡定也很重。

我亲自组织了一次进攻。

看着部队扑上去我不免有些兴奋,正在这时一发迫击炮弹在我身边落下,我什么也想不出游击队怎会有迫击炮,只感眼前一黑。

等我醒来,已躺在福田医院的病床上,敌人已全部消灭,女队长秦月被俘前饮弹自尽。

我终于没有再亲眼看到秦月,一块弹片切中我的腰,自腰以下我的感觉全没了。二个月后我被转到东京的京都医院,并在那里待到了战争结束,战后我才得知,晴川战争结束后又被国民党军收编,1947年在华北被解放军击毙,陈虹池和陆剑萍后来又被施以各种酷刑,被烫烂了阴道的陆剑萍后来被平阳城驻军活活奸死,而陈虹池在战败前在平阳城被绞死,至于李大贤等一干日本人的狗均死于战争时期。

经过了战后的混乱,一个新的国家重新在战后的废墟上重新堀起,他变得日益强大。

我在床上躺了40年后,中国的一些民间组织向东京法院控诉日本慰安妇问题,并要求赔尝,我英明的东京法院连继壮志凌云地判定那些中国人败诉,真是英明之至,想要我们日本人作出赔尝要求那简直是作梦,别说是赔尝,我们简直认为要求赔偿是与愚蠢之极的,因为我们日本人从来都认为中国人是一个下贱的民族,他们的女人只配给我们作慰安妇,我们重来压根就没认为让中国女人作慰安妇是个错误,其它还有一些诸如钓鱼岛问题、修改历史教科书问题、国民自‘慰’队出兵海外问题、建造新型驱逐舰、修改和平宪法、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我们的首相参拜靖国神社等等,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战犯对于我国人民而言他们全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你们中国人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我们不会承认南京大屠杀、不会承认慰安妇问题、不会承认毒气杀人、更不会承认731部队暴行,你们想上东京法院控告我们,那是你们的妄想,简直是瞎了狗眼,话句难听点的话那是比做梦还要困难,等着下辈子吧,等你们的活的人证死的差不多了我们的担忧也就结束了,最后我要说,我们的确是一个兽类的民族,我深信还会有一天,中国还会给我们踏在脚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