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

作者:烈烈风中

 

《左阳回忆录》

赤色火焰

 

夜,深沉!寂静!除了夏日的虫鸣,这该死的江边一片死寂。

我带着四十名宪兵埋伏在江边杂草丛中已整整二个多小时了,目标还没有出现,蚊叮虫咬夹杂着汗臭令我混身的不舒服。

今天下午,我接到特别高级警察科(特高科)洋田的密报称八路军在高平县的游击队将派联络员跟城里的地下党接头并接收一批密药,而我的任务就是活捉游击队的联络员。

来中国二年多了,我在中国完全露出豺狼本性,二年内我亲手就砍掉过200多名中国老百姓的头,其中有很多是老人和儿童,奸杀过70多名妇女,还烧了500多间房子,并不是因为他们危协到了我们皇军的安危,而是因为我高兴,在我眼中,中国人的生命还不如一条狗,他们是一群愚蠢而低等的哺乳动物,他们活着只能浪费粮食,所以只二年我便当上了宪兵队副队长,一个月前又当上了宪兵队队长,原因是队长陇冈在慰安所被一名中国姑娘咬掉了命根而毙命,那名中国姑娘还是我亲手处置的,每当我想起那一刻我就揭制不住的兴奋

那天当我摔宪兵队赶到时,那名纤弱的中国姑娘已被赤裸裸的吊在慰安所的空地上,我首先让三十多名宪兵对她进行了轮奸,当轮奸完毕时那姑娘已奄奄一息了,她的两片阴唇外翻的很出,表皮都被插出了血,两条白腿间满是红白之物,我当时有点配服那个姑娘,整个过程一声不哼只是不停地大骂,轮奸完成后,我命令将慰安所的慰安妇全都带出来,这些慰安妇大部分来自中国当地,还在一些来自朝鲜,我命令将那名姑娘倒吊在两根分开的木柱子上,使姑娘阴部全部呈现出来。然后我用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玩那姑娘的阴道,玩了一遍又一遍,这次她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并且越来越惨,她的身子在木架上扭来扭去,由于她的两只足腕被紧紧捆在木柱子上所以她的大腿根仍在我的撑控中,我双手握住那木棍的顶端然后狠命将那木棍从那姑娘的白腿间黑毛丛中的裂缝中插进去,一直到那姑娘的腿根和口腔中全涌出了血。

“队长,有动静”旁边的一等兵,大洋由田悄悄道。

我提神向江面望去,一条小船

慢慢出现在视野中,模糊中好像小船上有二条人影。

我将手挥了挥,宪兵全悄悄伏进潮湿的草丛中。

船越来越近了,现在我可以情楚地看到船上的人了,摇着小船的是一名年青而健美的姑娘,一名小伙子端着步枪蹲在船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我屏住气等待着他们靠岸的一刻。小船终于缓缓靠岸了。

“叮”的一声旁边的草丛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听就知道是刺刀碰撞石头的声音。

“有埋伏。”那小伙子叫了起来。小船开始在河中掉头。

“哪个笨蛋?”我站起来大骂。现在要抓住他们岸边的接头人是不可能了,能抓住那船上的人就不错了。

我的人从草丛中纷纷站起来,我拨出战刀嚎叫着命令出击。

“叭啾”我听到一声枪响下意识的一偏头,接着我听到我身后的大洋一声惨叫,血从他胸上涌出。

“混蛋!”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名小伙子眼见情况危急,从船上跳下来将那船推开去想叫那姑娘逃走,那名姑娘拗直地不肯独逃。这洽洽给了我时间,我扑过去,那名小伙子端起枪向我扑来,我一转身用战刀挑开刺刀,那小伙子连人带刀刺入了我身后一名部下的胸中,在那小伙子还没拨出刺刀前我一刀将他劈倒在地。

回过身,那姑娘的船已到了江的中心,眼看快跳出我们的撑控,我旁边的一名部下端起枪刚要射击,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道:‘抓活的,她跑不了。”

江面上响起了气艇的笛声,一艘皇军的气艇出现在江面上。

那名姑娘被反扭着手带到我面前,大约十八九岁,典型的渔家姑娘打扮,穿着蓝色碎花上衣,下着一条黑麻裤,赤着一双白白的玉足,一条长长的辩子用一根细细的红绳子系拖在脑后,可能是由于江风日晒,皮肤显的微黑,但不失又一种日本姑娘所没有的健美,我一时看呆了,只盯着她鼓鼓的胸部。

“报告!”佑田军曹向我报告。

我回过神来。

“左阳大尉,宪兵阵亡三人,伤二人。”

“八格。”我狠狠地一把托起姑娘的下巴道:“你的,中国人什么的名字,良心大大的坏了,竞杀死了三名皇军。”

那姑娘挣脱我的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冷历而悲愤的光芒,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狗强盗,你们杀了多少中国人,我恨不得杀光你们。”

“混蛋,口气倒不小,带走。”我挥了挥手。

 

回到高平县,天已大亮,但是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少,店铺的门全部关着,我想大约是昨晚的枪声把他们吓着了。

宪兵大队位于高平县的东侧,原来是高平的县政府,高高的的围墙将宪兵队全围在大院内,宪兵大队南侧新建了一排平房,那是用于关押犯人的,平房的地下还有一层,那是宪兵的地下刑房。

 

为了从姑娘口里得到县城内地下党的名单一大早我就将那姑娘带进了刑房。

地下刑房阴森森的,显得有些恐怖,而我正是要这个感觉,我坐在一张厚皮椅上,将两条腿悠闲地搁在桌子上。两名赤着上身的彪形打手将那姑娘带了进来,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我示意打手将姑娘坐在桌子前面的一张橙子上,姑娘挣脱了两名打手自已坐在椅子上。我站起来又坐下去意识到这名看似娇弱的姑娘可能不好对付。

“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是个畜生窝。”

“八格,姑娘,你年纪这么青,难道一点不害怕?”

“为了能将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赶回老家去,我落在你们手里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是一死。”

“有西,姑娘你太幼稚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姑娘由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还有很多比死还痛苦的事情会发生吗?”

姑娘没有吭声但我明显感到姑娘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姑娘,落在我手里没有女人可以不招的,我先让你看一个人,说不定你就会想通的。”我决定对姑娘来个杀鸡给猴看,将上周抓到的那名女地下党在她面前施以酷刑,那名女地下党是由于被人出卖而被捕的,我在她身上施用了各种酷刑,但是她什么也没有招。

一会儿两名打手将一名身着月白色旗袍全身血迹斑斑双目紧闭的少妇拖了进来,旗袍已显得破破烂烂,但依旧可以看到少妇美好的身段和浑圆的白腿,少妇受刑前的确是个美人。

两名打手将少妇反扭着双手拖到姑娘身前,我站起来拉起那少妇的头发。

“曼雪姐!”年青姑娘发出了一声惊呼。

少妇吃力得睁开眼绝望地叫了声:“桂兰---你怎么---也--?”

我站起来笑道:“很好,原来你们俩认识,在宪兵队牢房里再度相会可有何感想?”我得意的大笑。

“呸,畜生。”冷不防少妇将一口带着血的啐液吐在我的脸上。

我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拭去,冷笑道:“今天是你最后的时刻,再不说把你整死在这儿。

我知道县城有一个代号“梅”的组织在活动,城内的许多暗杀,暴炸,军火失窃跟她们有关。

“把她给我吊起来。”我向少妇指了指。两名打手立即将少妇拖到刑室左侧的大字刑架上,将她捆在上边,少妇没有挣动只是不屈地看着我。

我来到姑娘身边阴笑道:“桂兰姑娘,名字美,人更美,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不是准备说点什么?”

那叫桂兰的姑娘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扑了过来,等我挡开时我的脸上已被抓起了五条血迹。

“八格牙鲁。”两名打手扑上来扭住姑娘的胳膊。

我终于色变,站起来用酒精棉擦了擦脸痛得我啮牙裂嘴:‘给我把这小娘们也吊起来。”

“嗨!”两名打手将姑娘反捆在右侧一根铁柱子上。

我摸着脸上的伤痕来到姑娘身前狞笑道:“桂兰姑娘,看来你现在是不想说了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历害,我想信你会跟我合作的。”

“休想。”姑娘骂了一句。

我并不理会她而是径自来到那名上周被捕的名叫舒曼雪的年青少妇那儿。

舒曼雪被捕前是如风绸庄的店主,而如风绸庄洽洽是特高科洋田君夫人贺田美枝经常光临的地方,我相信上次化学武库爆炸肯定是如风绸庄泄露的机密,舒曼雪被捕后,我率宪兵队直掏如风绸庄,绸庄的男老板舒曼雪的男人当场被打死而二名店员则拒捕自杀,我在如风绸庄发现了一个叫做“梅”的组织和许多未张贴的对大日本皇军不利的宣传画,但并没有发现“梅”组织的成员名单,这样使我知道如风绸庄仅仅只是梅组织的一个下级单位,而他的上级这个风资卓越的女人一定知道。

我淫笑着来到这个女人的身前,笑道:“舒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在城里你跟谁联系,如何联系?”

年青少妇只是冷冷地望着我并没有开口,这种中国女人冷冷的目光在这个刑室内我碰上了多次,每次都没有多大的收获,我不明白这些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不是肉长的,记得上次有一名被俘的女交通员才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挺清纯可爱,就是我用尽了各种酷刑她都没有开口,她全身的皮肉包括腋下、足心、阴道内的皮肤全被烙焦了,她就是死不开口,后来我将又对她过了几次电刑,将电击器插进她的阴道足有二尺,电得她阴液乱飞,全身像拉面似得不停地抽动,但她还是不说,最后我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床上一点一点地割碎她的乳房、将她阴道和阴唇一点点肢解开来,她断气前骂了一句“日本鬼子全都是狗”我至今记意犹新。

我得意地站在少妇身前淫秽地笑道:“舒小姐,待会我会令你舒服的像上了天堂。”说罢我命令一名打手到右侧拉起桂兰的头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折腾舒曼雪的。”

我两手拉住少妇的胸襟禁不住舔了舔舌头,淫笑道将少妇的旗袍向下一撕“哧”地一声轻响少妇的旗袍已被撕裂到她的腰侧,少妇那两只成熟的像两个大白馒头的乳房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

少妇闭起了双眼,我向那姑娘看去,姑娘羞红了脸骂道:“畜生。”

我伸出两只手一手一只捏住少妇那两只又圆又大的乳房,像捏两只密瓜似的在手里揉来挤去,极富弹性的两只乳房温婉玉润,我笑道:“舒小姐,此起你男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