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12)

我狞笑道:“肖小姐,快说吧,从来没有哪位姑娘能挺过一关的,它能将你的阴部活活地撑开来直至撕裂开来。” 

姑娘没有说话,我转动铁片上的螺丝,两片铁片被平行着向两侧阴道内壁慢慢撑开来,一名打手用一个电筒照亮了姑娘的阴部,姑娘那阴道深处红嫩的壁肉清晰地呈现出来,有些皱层中还粘带着白色的精液和细小的血块,姑娘的阴道渐渐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姑娘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 

我转动着铁片,姑娘的阴道被撑开到五厘米时,她终于惨叫起来,开头还是微微的哼哼声接着便是撕心的惨叫,那是一个女人不能再控制自已时所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痛叫,姑娘的两片阴唇已被撑开到极限,慢慢慢慢地撕裂开来,首先撕裂的是姑娘的阴道口的下端,一道细细的红线顺着阴道口的下方流向肛门然后沿着插在肛门的铁棍流滴下去。 

“说不说,到底招不招呀。”我狠狠地逼问着,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她的头拼命地摆动着向后仰发出一声声惨叫,姑娘的阴道口越来越大,撑开到10厘米时,我的手都能伸进她的阴道了,她的上阴道口也开始撕裂开来,我清楚地从两片铁片中看到了姑娘那粉红色的子宫口。 

“啊---啊呀---啊-----”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她赤裸的玉体,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那是她咬破的舌头。 

我看着姑娘扭动的身子,再度加大了她的阴道口。 

“啊---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我笑着停下来冷笑道:“说吧,肖小姐。” 

姑娘喘着粗气:“不---不知道。” 

我意识到受了骗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转动铁器。 

“啊----啊---”姑娘的惨叫越来越惨,当她的阴道被撑开到15厘米时,她的阴唇上方也开始撕开来,先是她的阴埠接着是整个耻骨处,血如泉涌,姑娘暴睁着美目,美丽的俏脸变得惨白。 

“说不说。”姑娘根本没有反应,我气急败坏地从火炉中抽出一个发红的烙铁从她的阴道内塞进去,按在了姑娘的子宫口上。 

“啊---啊-----”姑娘极其剧烈地惨叫了二声,她的头再次垂下去,我知道这次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看着姑娘那娇艳的艳尸上两只尖挺的乳房,我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齐根割了下来然后切去乳头放在一只托盘上,我命令两名打手端起托盘,从内刑室走出来。 

 

 

(十三)

我亲手提起一桶水冲在张凤赤裸的身体上,仰躺刑床上的张凤被冷水一激慢慢苏醒过来,我用脚踢了踢她刚被电棍插过的阴道,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两片红艳的阴唇还是无力地翻在两侧,浓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地分布在阴户的四周,有些还被血渍和粘液粘在一起一团团的,我走到她的头侧,狞笑道:“张凤小姐,想好了没有,不过还是让你先看看肖兰吧。” 

张凤抬起头,我命令打手将放着肖兰的两只乳房的托盘端到张凤眼前。 

“禽兽。”张凤的身体一抖,俏脸一下子煞白,历叫了一声。 

我将一只乳房捏在手里道:“这就是她不招的结果,何必呢?” 

从乳房流出的紫黑的血立即将我的手染的血红。 

张凤瞪着我,没有开口,只是从她仇恨的目光中我可以得知,假若眼光能杀了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 

我轻笑了笑,用水将手上的血冲净,来到刑架前道:“张小姐,我配服你们的勇气,一群年青的姑娘敢和皇军对着干,而且还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绩,真是令人感到吃惊,不过你们的日子再不会长久,皇军-------” 

“呸”张凤聚起全身的力气向我啐了一口,我躲了过去。 

张凤道;“畜生,你们永远休想消灭梅,梅是杀不完的,因为她们的背后是整个中华民族,而你们却是杀一个少一个,梅已经消灭了不少日本兽类,并且现在还在消灭它们,而且今后还将消灭它们,直到把它们全部赶出中国去。”说完张凤看着我轻蔑地笑了。 

“八格,张小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狠狠地命令打手将张凤从刑床上解下,拖到一张平铁床上,将她的四肢分开按在铁床四周伸出的四个铁扣上,紧紧地扣住,接着在姑娘平坦的小腹处用一根皮强紧紧地捆紧在铁床上,我取出二根寸长的铁钉,来到姑娘的身前,捏住她的一只尖挺的乳房,然后将铁钉对准姑娘粉红色的乳头,右手拿起一个木郎头。“碰”地一声就慢慢地将铁钉钉入姑娘的乳房内。 

张凤的四肢全伸直了,她的玉体抖动着,头向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浑着汗珠从她的头上抛散开来,嘴里发出了被竭力压制的痛哼。 

铁钉一点点地从她粉红色鲜艳的乳头上钉了进去,她的乳头向内陷了进去。 

“说不说?” 

“--------” 

铁钉整根钉入了姑娘的乳头,姑娘昏死了。 

她的洁白的胸部全是渗出的汗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过来,接着我又换了另一只乳房。 

姑娘的目光里带着一些惊惧的看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另一只乳房,我用手捏挤着她白皙而饱满的乳房感到这一次我是有希望了,但很快姑娘眼中的惊惧便被竖毅而仇恨的目光代替了。 

我将铁钉从姑娘的另一只乳头上钉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着,我将铁钉向两侧晃动,这次她再忍痛不住发出了尖历的哀嚎,钉在姑娘乳房内的铁钉将她的乳房组织破坏了,她的乳房扁扁地塌陷下去,我拨出铁钉,姑娘的两只乳头上立即喷出两道血箭,姑娘再一次痛昏了。 

这一次我出去吃了午餐,下午我回到刑室,姑娘已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姑娘苍白的俏脸道:“张小姐,想好了没有。” 

张凤微微地摇摇头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密秘。”

我笑了笑道:“那我们接着来,看看还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这次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我命令打手将姑娘的身子清洗干净,我来到内刑室,一会儿我我端着一大盆浆糊样的东西出来了,我狞笑着将那盆浆糊端到姑娘的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说吧,再不说,下面为你安排的刑具是我们日本特有的,虽不是很痛,但是非常维以忍受,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姑娘。” 

姑娘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转过了头,我狞笑着道:‘姑娘再不说,就要将你全身的“洞”全塞满。” 

我看到姑娘的眼角落下了一窜泪水,但她还是不招。 

我命令两名打手过来帮忙,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我从刑具中取起一个椿子,左手将浆糊涂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右手使力用椿子将浆糊样的东西向姑娘的阴道内塞,一边道:‘张小姐,说吧,不然等这些东西干燥了要想取出来可就困难了。” 

姑娘没有说话,但我从她那白腿根部的颤动可以看出她心里很紧张。 

糊样的东西一点点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结果一大盆全塞进了她的阴道这才将姑娘的阴道给塞满了,我不得不承认姑娘的阴道内容量还是挺大的,姑娘的阴唇全被挤张开来,可以从那两片合不拢的阴唇中看到她阴道内的浆糊,可能是由于姑娘阴道的收缩,一部分浆糊被挤了出来,但很快便不再挤出来,因为那浆糊样的东西干燥了,那是一种产自日本的液状粘合剂,塞进阴道后干燥能将阴道表皮的水份全吸干,而本身能变成硬结然后绷张。 

我看了看姑娘道:“张小姐,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的脸胀得通红,尖声骂道:“畜生,你不是人。” 

我道:“张小姐,我何时说过我是人呢,只要你再不说,还有更不是人的。” 

“------”姑娘沉默下去。 

我看到姑娘不招,便又化了一大盆这次我塞的是她的尿道,我先用两根细细的铁条从她的尿道中捅进去,然后用力向两侧撬开,姑娘的尿道被撬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我用力塞着。 

姑娘再控制不住凄惨地哀叫着,我终于将她的尿道全塞满了,这样一来她的尿道便排不出水了,那憋闷的滋味和着胀痛能令一个女人发疯。 

我抓起姑娘的头发,狞笑道:“姑娘,说吧,等一会你会受不了的求我将那些东西取出来。” 

姑娘的眼神中闪着绝望,没有开口,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此时她的肚子已渐渐胀了起来,我知道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我对两名打手道:“张小姐想招了就叫我一声,我出了刑房。 

柔和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阳阳的,我泡了一杯茶,来中国后我爱上了绿茶,这东西的确挺好。 

我招来了黑木、松木和矢川三个人在宪兵队玩起了纸牌, 

傍晚时分,吃过了晚餐我才想起刑室内还有我的任务,我来到刑室,看到了姑娘的惨状自已也吃了一惊,姑娘的脸胀得通红通红,她在刑床上扭动着,小腹高高地突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呼。 

我把姑娘的腿扒开,把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和粘合剂的中间摸索了一阵,对姑娘道:“张小姐,现在知道女人不是随便好当的吧,怎么样说不说啊?” 

“不啊---不------”张凤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着姑娘高挺的肚子道:“尿不出来的感觉非常难受吧,快招吧,招了就没事了。” 

张凤仰躺在刑床上的身子凄惨地扭动着,我凑着头看着她下身的两片翻开的阴唇,她的两片阴唇已肿胀得有些发青了,我用脚踩她胀起的小腹。 

“啊---啊-----”张凤喘着粗气惨叫起来,她的四肢抽搐着,俏脸上布满了泪水,只踩了几脚,姑娘便瘫痪了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只是在刑床上喘气, 

“说不说?” 

“不---不---”姑娘的竖强令我感到吃惊。 

“浑蛋,给我灌水。” 

两名打手撬开姑娘的嘴将一个铁漏斗塞在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桶冷水劈头灌了下去。 

“呜呜”的惨叫声中姑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冷水灌完,姑娘整个人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孕妇样。 

“招不招?” 

姑娘没有出声,我命令两名打手拿起一根长杠,两名打手站在刑床的两侧,那长杠按在姑娘的小腹上。 

“用刑。”我一声令下,两名打手立即使劲将木杠用力向下压。 

“啊呀----啊-----”惨叫声冲口而出,木杠在姑娘雪白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滚动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