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性奴史(6)

    啊!这才是真正的狗交……这个无耻的令人恶心的男人!

    村长弯着腰上下起伏的提插,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正好看到妈妈屈辱羞红的脸。

    阳具改变了插入方向,插得妈妈连连哀叫。

    “怎么样?王淑女!这个姿势象不象母狗……”村长边插边下流地问。

    妈妈自尊失尽,羞得抬起脸不让男人从另一边看到。

    村长象一条老公狗般无耻地耸动着,很快便在妈妈体内发射了。

    村长发泄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看着他的精液从妈妈粉穴中倒流出来。

    “嘿嘿……明天的公审大会,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

    第二天在古树下面的公开审判场早早地就围满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长家中院子里一辆囚车正在等着妈妈,在关押妈妈的柴房里,几个大汉拿着麻绳刑具来提妈妈,妈妈被从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来,手脚都发麻了。

    为首的大汉妈出一个黑乎乎的象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穿上它们,我们送你去受审。”

    妈妈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个皮质的贞操带,屁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妈妈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妈妈的阴部,更让妈妈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

    这就意味着妈妈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

    妈妈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粗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

    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阴户和肛门,还好橡胶棒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液体,妈妈没怎么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然后妈妈把贞操裤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操裤就牢牢地锁住了妈妈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妈妈背后插上一个木牌,上书:“淫娃荡妇王淑芬”。妈妈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

    载着妈妈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妈妈“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妈妈在那议论道:“这个淫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

    “什么啊,听说这骚货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奸夫逃掉了,不过这个淫妇被抓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阳具想往自己下面的洞里塞的。”

    ……

    一路上妈妈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妈妈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妈妈下身两个洞里的两个橡胶棒,妈妈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阳具带来的欲望的刺激。

    妈妈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象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妈妈扔东西。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

    妈妈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里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