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性奴史(20)

    妈妈咬咬牙,蹦出来两个字:“谢谢主人的恩赐。”

    村长又是一阵狂笑:“真是个贱货,被狗干得这么陶醉。”说完把那脏手放在妈妈那柔软的肉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手指游走到妈妈括约肌的地方开始用力抠她的屁眼,一边还用言语侮辱着妈妈:“是不是这里痒啊?”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村长:“真是个淫娃荡妇啊,才被狗干过的屁眼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它一下吧。”

    说完他脱光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里,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淫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锈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里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里看到的一切,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劈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里,我手里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我冷笑道:“怎么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么,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里突然亮起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象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拉,快来人啊。”

    六、屈辱送葬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时先躲在里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象看到那贱货跑进林子里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用了,那个贱货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躲进了这片死亡树林,我们就在这等着,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们再去把她抓出来。”

    死亡树林?什么意思?我听到那些村民的话颇为不解,那些家伙可能是在吓我们吧。

    我刚想回头这么对妈妈说,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我身后的妈妈不见了。我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赶紧赶过去,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棵树的树枝缠住了妈妈的手脚,把妈妈不断拉向它那边,妈妈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刚给她披上的那件衬衫在挣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妈妈也知道树林外有村民正在守着,再怎么剧烈挣扎也不敢发出喊声。

    食人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过去救妈妈的话也难逃厄运,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一群树枝中拼命挣扎着。

    但是妈妈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被树枝给缠得结结实实的,只能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里。”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里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