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爱情故事(3)

  • 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的大军即将占领她...........
  • 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诚相见了。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摸
  • 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捶打我...
  • 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占领"她.....
  • 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
  •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
  • 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到底,她身体温热的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
  • 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
  •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 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 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唿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
  • 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拨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
  • 所以我也照着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
  • 惨了!挡不住了.......
  • 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
  • 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
  • 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
  • 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
  • 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
  • 「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
  • 「啊?!?...没什么....奶醒啦!」
  •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
  • 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 「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
  • 「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
  • 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
  •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
  • 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
  • 「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 「问奶啊!奶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 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
  •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 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
  • 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
  • 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 #$%*&!...唉!...这就是人生
  • 「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
  • 「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奶别捣蛋喔!」....
  • 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
  • 「喂?我是徐政」
  •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
  • 「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
  • 「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有......」
  • 「好!...好!...都答应奶,不生气喔!」
  • 她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没有骗过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我太"鸡婆"了...
  • 「嘟....,徐首席,一线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音...
  • 「好了!好了!接进来吧!」
  • 「喂?我是徐政,您好!」
  • 「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 「哦!奶好.....有事吗?....」我有点虚心的回答她
  • 「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你...你有没有空.....」
  • 「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没办法去,下次吧!」
  • 「哦!...那....那没事了,BYE!」
  • 下班后,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
  • 我看到后,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
  • 脚离开了刹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
  • 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
  • 我怎么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少了什么,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
  • 此后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
  • 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
  • 我从专三就开始玩"无线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常在145.90及144.86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 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
  • 「各位友台,234"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没事,线上继续,我"潜水"去了」
  • PS: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我住在永和。
  •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 一面看着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
  • 「紧急..隔,紧急间隔,线上..友台是..否听到....」
  • 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
  • 「234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
  • 「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挢上...看到一起...车祸,三合一,有人挂彩...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
  •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此一路况,我就向110报案,回到房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
  • 「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出声...」
  • 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 一到现场,三辆车追撞....原来"三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识清楚.....
  • 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
  • 半小时后,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大,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悦......
  • 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像只有外伤而己,另一个好像比较严重.........
  • 注:
  • 1."托咪"是"TALK MIC."的俗称,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 2."144.86"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144.860MHz是"香肠族"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
  • 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
  • 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
  • 「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
  • 「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
  • 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
  • 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像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插话说.....
  • 「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
  • 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
  •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
  •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 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线,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