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淫史(5)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淫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淫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淫液,腰一挺,肉棒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穴内深处。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阳具,令她如遭火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抽插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肉棒在那条湿滑的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迎接强暴者的撞击。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干死你这淫妇!”江妃听着子业的淫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抽插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胸,再度挺动起来。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阳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谁都不敢乱动。一众贵妇也被此等淫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淫欲中交替往返,最后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阴道内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浪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来;但当肉棒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阴道连连抽搐,一股热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江妃的阴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竟是如此尤物,朕从前怎幺就不知道呢?”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肉体上的,有心灵上的。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鸡犬不留!”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淫,纵帝观阅,以免其祸。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交,乱交的淫秽之所。

 

一场淫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妻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尽失,无不切齿痛恨。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第06章

 

晋安王子勋,乃子业第三弟,五岁封王,八岁出任江州刺史,子业考查了宋武嗣祚,统是排行第三,太祖义隆为宋武第三子,世祖骏为太祖第三子。深恐子勋亦应三数,意欲趁早除去。又闻何迈曾谋立子勋,越加疑忌,于是派遣侍臣朱景云,带毒酒赐子勋死。

 

子勋风闻其事,立命戒严,召集僚佐,令将军潘欣之,宣谕部众,大意说当今天子既淫且凶,社稷将倾,今当督众入都,与朝中群公卿士,废昏立明,愿大家努力云云。当下传檄远近,不日征得五千人马,屯兵自王,伺机待动。

 

那子业整日宣淫于寝宫内,对事态一无所知。这日又觉得无聊起来,满脑子在想搞些新花样。华愿儿见状便上前道:“陛下有啥事烦心?且随奴才出宫外去游玩,解解烦闷,岂不快意也哉。”子业叹气道:“只你我两个,又有什幺好玩了。”华愿儿道:“是,是,陛下若嫌人少不热闹,大可多带几个随从前去,奴才这就去传。”说罢,就要离去,子业突地一把将他拖住道:“朕不要随从,你只去召来后宫婢妾,连同朕之左右幸臣,就说朕欲与他们游华园林竹林堂,命其速速前来!”

 

华愿儿不敢怠慢,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后宫婢妾并一众幸臣几百人云集宫外,子业高兴异常,领着这几百人便往华园林竹林堂走去。到得堂内,不等众人喘过气来,子业便迫不及待的下旨:“你等均自去身上衣物,只管追逐交欢,让朕瞧个痛快。”

 

众婢妾自上回江妃之事后,均知这皇上的脾性,此刻哪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不顾羞耻,尽皆裸身,任那班无耻幸臣争相追逐。子业闻得众女呼叫,不禁拍掌大笑。正饶有兴味之际,又突发奇想,或使数女承一男,或使数男淫一女,堂内登时淫声浪语一片。

 

至此,子业尚不尽兴,又想入非非,便吩咐华愿儿道:“你速去带来些羝羊猴犬,放于堂内。”华愿儿不解道:“陛下,带些畜生来作甚?”子业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吩咐你作甚幺,便只管去作,却问这许多!还不快去!”说罢,再也不理华愿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堂内人群乱交。

 

华愿儿慌忙出去,不一忽儿,便赶了数十只畜生进来。子业大喜,兴奋不已的大叫道:“众宫女听着,你等速与羝羊猴犬相交,朕等不及了!”众宫女听得此命,不禁目瞪口呆,花容失色,尽皆跪地求饶,一众幸臣虽未尽兴,却也不敢多言。子业正准备瞧一场人畜杂交的好戏,那还肯罢休,索性再吩咐华愿儿牵进数匹马来,将马仰地搏起,迫令宫女与马交媾。

 

当下一名唤秋月的宫女不肯与马相交,跪下向子业求道:“陛下饶命!若做得此事,哪有颜面再活在上!”子业正是兴起之际,不料竟有人打岔,不禁勃然大怒道:“狗奴才!朕乃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更改?速速听命,不然定斩不赦!”

 

秋月此时已抱一死决心,反驳道:“陛下,禽兽也还知惟有同类才可相配,陛下莫不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幺?”子业怒得胀红了脸,道:“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朕。来人,拖了她去,朕今儿偏要看她与马相交!”

 

几个幸臣冲上前拖住秋月,秋月死死挣扎,咬牙切齿的道:“昏君,你悖逆天道,亡无日矣!我死之后,化为厉鬼,定不饶你这昏君!”子业不怒反笑,手指秋月道:“好!好!好个下贱奴才!想死?有那幺容易吗?快把这***按到马上,朕要这***活活被马戮死!”

 

那秋月宁死不肯受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断子绝孙的昏君,禽兽不如的恶贼,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还将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子业登时火冒三丈,冲到秋月身前,拔出宝剑,恶狠狠道:“下贱的狗奴才!”言毕,手起剑落,人头落地。子业尚不解恨,喘了口气,吩咐道:“与朕将这***抛出宫外,喂了野狗!”

 

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众宫女见此情景,为保全性命,只得从令。可怜红粉娇娃,竟供犬马蹂躏,有几个毁裂下体,竟遭枉死。子业反得意洋洋,至日暮方才还宫。

 

夜间就寝,恍惚见一女子突入,浑身血污,戟指痛骂道:“你悖逆不道,看你过得明年吗?”子业一惊而醒,回忆梦境,犹在目前。翌日早起,即向宫中巡阅,刚巧有一宫女面貌,与梦中女子相似,复命处斩。是夜又梦见所杀宫女,披发前来,厉色相诟道:“我已诉诸上帝,便当杀你!”说至此,竟捧头颅,掷击子业,子业大叫一声,竟尔晕去。醒转来后,犹有余悸。

 

子业如此胡为,上逆天命,下失人心,满朝文武,皆欲除之而后快。湘东王刘彧受尽凌辱,更恨子业入骨,早就想谋杀了他,自立为君。

 

一日,刘彧密召子业贴身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说有要事相商;待二人应召而至,刘彧亲携二人进了内室,正色道:“不瞒二位,本王欲弑君自立,不知二位可肯相助?”二人暗暗吃惊,姜产之答道:“主上所为,确乃神人共愤,王爷欲图大事,小的又怎能不毁家相从,却不知能帮上什幺忙?”刘彧道:“你二人如愿参与,本王再授计。当然,也绝亏待不了二位的。”说罢,拿出黄金千两,又道:“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保你二人高官厚禄,但不知意下如何?”

 

寿,姜两个对视片刻,心知今日若不相从,定无生还之理,当下姜产之答道:“王爷只管放心授计,小的等自是为命是从。”刘彧闻言大喜,附身上前说,只须如此这般,定叫那昏君劫数难逃。二人连连点头,回去准备。

 

却说这日子业正卧榻假寐,其宠信的巫师贾平慌慌张张跑进宫来。子业听得脚步声,坐了起来问道:“外面何人?何事惊慌?”贾平气急败坏的走到子业床前,跪地道:“奴才贾平向陛下请安。陛下,陛下,大事不妙了,华林园竹林堂闹鬼了!”子业惊出一身冷汗,忙下榻问道:“又有此种怪事了吗?你且快些说来。”贾平答道:“回陛下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啊!此鬼晚间显形,乃一红衣女鬼,口出怨言,声声骂的是……”子业急道:“怎不讲下去,朕正听着呢。”贾平忙叩首道:“陛下饶奴才不死,奴才才敢说。”子业一挥手道:“爱卿真乃迂腐之人,朕怎能无故杀爱卿呢?你只管说来,朕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