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26)

她对你有些奇怪么?”二姐按住我掏到她奶子上面的一双手,正色问我。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

舅舅的感情。”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

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妈最近对

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有就有喽。”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

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么。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奶头。”二姐还

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奶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

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

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

了。”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

了舅妈,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

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

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

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

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妈一说,妈

妈一脸愕然,妈妈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妈妈的梦

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

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

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

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

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

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

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

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

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

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射了

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

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

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操女人?太堕落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

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

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

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

你要说那只是性爱我也没办法。

 

    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

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肉道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

晓勤晓洁光洁的小穴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

爱液,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

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

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

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肉洞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妈妈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妈妈身边

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妈妈的耳边说着什么,

说的妈妈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晓洁喊道,舒婷

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

她已经是全身赤裸,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鸡巴上面,俩人同时舒了

口气,妈妈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

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

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肉穴上有

滋有味的舔吸起来。

 

    通常一天就会这样的过去,如果我实在感觉无聊的时候会到家里二姐

的实验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继续药剂的研究,或者带着芳菲和恋儿她们几

个多动的小女人,在家里别墅的休闲区教她们些花拳绣腿,虽然她们唯一

能用上这些拳脚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张大床。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腐败和淫乱,以前我听舅舅说的时候还

不信,现在亲身体会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还在咬着我鸡巴不放的小妹,小妹馋鬼投

胎似的又吸了几口,看我还是没有射意只好站起来,我搂着小妹,帮她揉

着蹲的麻木的双腿。

 

    “方至力?这是哪个土老冒?怎么连个头像都没有?”小妹看着电脑

上面聊天软件里面的一个人问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请你过去参加婚礼?”我点了点头,“他可不

是土老冒,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土老冒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个小丫头

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为外面现在还是什么乾隆爷,顺治帝的?

哈哈”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皮的

在我手指头上面舔了几下。

 

    “奇怪,我记得上次他跟我说已经结婚了啊,难道他和女人离婚了?”

我没有理会小妹的小动作,疑惑的问了出来。

 

    “哥,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妹好像一只咬着

骨头不放的小母狗,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口

齿不清的问道。

 

    “死丫头,也不嫌脏,方至力你不认识,如果我说狗子你总应该知道

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来了,是姑妈的那个儿子是吧,嘿嘿嘿嘿。

哥哥,那个淫棍找你会有什么好事。”小妹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

 

    “真没有礼貌,什么淫棍,是表哥。”我纠正,脸上热热的。

 

    “嘿嘿,哥还会害羞呢。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坏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边大声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知道了。”我装作郁闷的放下小妹。

 

    “好了,别装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和我装。那是你没对姑妈

她们生出什么坏念头,不然的话,哼哼哼哼。”小妹看着我裤裆上已经软

下去的家伙坏坏的说道。

 

    “我也很奇怪,姑妈和她的女儿们那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

有呢。”我说完,赶紧拉着要揪我鸡巴的小妹,俩人笑闹着跑到了妈妈的

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他的母亲我叫她姑妈,一

家现在还住在北方。说起来我和方表哥还真是挺有缘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妈,那还是和妈妈发生了关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烧的一脑子精虫的我急急忙忙的拉着二

姐冲回家,书包一扔,扯起还在厨房做饭的妈妈就往床上拉,一边拉一边

脱起妈妈的裤子,妈妈哭笑不得的劝我别那么急,等她做完饭好好的让我

玩,可惜直到我的鸡巴进入她的体内妈妈也没有劝说成功,只好气喘吁吁

的被我压在床上操了一个下午。最后连忙活完晚饭过来叫我们的二姐也被

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时候身体健康的像头小牛犊子,两个女人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

在只有二姐陪她的日子里面,妈妈有些被我操怕了。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这个姑妈,硬是不顾我的请求,说是要带我去

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亲戚。二姐也闹着要去,本来妈妈答应了,可是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