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4)

 

 一会儿,红韵突然把一只玉臂,把香香紧紧搂住,把她按在床上,将香香两条粉嫩的玉腿拨开,自己的玉股一挺,将凸起的阴户,紧紧贴在香香胯腿间擦磨。

 

 香香如痴如醉,也把红韵搂住柳腰款摆。

 

 小倩突然“哎呀!哎哟!”大声娇啼着,把床上的一对欲火凤凰吓了一跳,再看另一边的惠兰,她分开两条白嫩的玉腿,纤手在胯间不住的揉磨。

 

 小倩原来分开的玉腿,顿时累紧夹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公子爷,亲哥哥,哎哟!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这时惠兰、香香,跟了红韵,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玉郎知道阴精已射,拔出阳具,只见阳具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

 

 玉郎见她们三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滋!”地一笑说道∶“你们三个洞儿,我只有一根肉棒,怎样可以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红韵笑盈盈的媚笑说道∶“办法倒有,只怕玉郎哥哥不答应!”

 

 玉郎听了不由一奇,笑着说道∶“红韵,你说吧,反正都是玩,那会不答应的。”

 

 红韵“格!格!”娇笑着,在惠兰、香香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惠兰、香香粉脸泛红,点了下头。红韵又笑道∶“玉郎哥哥,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宝贝儿,伴咱们三姐妹玩!”

 

 玉郎听了心里一愣,说道∶“我身上那有许多宝贝儿伴你们玩,你说来听听看。”

 

 红韵娇媚一笑,说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脚,还有你下面那根肉棍儿,不就是许多宝贝儿,不就能同时伴我们三姐妹们玩吗?”

 

 玉郎“哦!”了声,包经领会红韵的意思了,就笑着说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玩法呀!”

 

 红韵粉险儿红红的,一层少女的羞态,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胆的说道∶“咱们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阳具可以随便插我们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阴道,你的手指及脚趾和嘴唇,也可以暂时替代阳具,与其余两个女孩子玩,你看好吗?”

 

 玉郎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二臂,把红韵的娇躯搂过来亲吻着,说道∶“红韵妹妹想得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惠兰羞答的含了一付媚笑,朝玉郎轻声道∶“公子爷,你会不会嫌咱们下身地方脏呢?如果会,你用手弄我们就行了。”

 

 玉朗听了“嘻嘻”一笑,伸手摸进惠兰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惠兰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泽,那是我的艳福不浅呢!怎会嫌脏。“惠兰听得心甜甜的,可走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又感到酸丝丝的难受,她只有“格!格!”娇笑着。

 

 小倩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后,经已累得昏昏的睡去。

 

 于是惠兰、香香和红韵三个赤裸娇娃,个个粉腿高抬,仰天在床沿,只等玉郎来戏玩她们的阴户。

 

 香香刚好躺在中间,玉郎先把双手伸向两旁的惠兰和红韵,然后把头钻到香香的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的阴户美美一吻,然后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

 

 一时间,三位娇娃异口同声地呻叫起来。香香尤其叫得利害。玩了一会儿,玉郎爬到床上,拖惠兰的大腿来做枕头。仰天躺了下来,对红韵和香香说道∶“轮到你们来套弄我了,你们谁先上来呢?”

 

 香香望着玉郎胯间那条一柱擎天,心里又爱又怕。红韵看出她的心思,就对玉郎说道∶“玉郎哥哥,香香还未开苞,这个花式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红韵跨上玉郎的身体,粉嫩的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阴户的肉洞,另一只手的纤指把自己的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入去。玉郎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红韵娇啼地说道∶“玉哥哥,阳具还没放准哩!你别急嘛!红韵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红韵也不过是昨晚才开苞,阳具硬塞进去,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

 

 这时红韵阴道窄狭,阳具塞不进!子宫口的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的阳具上进出套送几下,说道∶“玉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红韵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就把紧窄狭的阴唇尽晕拨开些,这时红韵欲火加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溢流不止。红韵把龟头封准自己阴道,身体缓缓下降。“滋!”的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吞进阴道里。

 

 红韵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的疼痛难受,玉郎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酸,缕缕痒。

 

 玉郎的头枕在惠兰玉腿顶点,只见惠兰耻部阴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大阴唇上,寸毛不长。玉郎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惠兰腿胯间。

 

 惠兰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玉郎手指剥开惠兰的大阴唇,只见里面一条鲜红的肉缝儿。玉郎拖下一枕头,垫在惠兰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阴道里面直舔进去。

 

 惠兰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的婉啼着。

 

 玉郎的手指把惠兰人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钻进去,激动得惠兰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只听到红韵和惠兰在淫声浪叫,不由得骄驱霍地坐了起来。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韵姐姐的阴道里,让红韵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恼袋则藏在惠兰姐姐的胯腿里,把她的阴户吻得渍渍有声。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娇声说道∶“公子爷,红韵姐姐,你们只顾自己玩得开心,却把香香的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这样说出来。玉郎的阳具在红韵阴道里抽送,嘴口又在惠兰阴道舔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起埋在惠兰胯间的头脸,笑着对她说道∶“香香你躺下,我马上就来玩你!”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玉郎这样回答着,“哦!”的应了一声,又仰天躺下了。玉郎伸出手来,摸到香香的私处,小妮子年纪还轻,阴部尺寸太窄,却是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肌肤端的是迷人至极。

 

 玉郎手指剥开香香阴唇,食指的指尖传来“滋!”的一声,已经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红韵用她的阴道把玉郎的阳具频频套弄,阴道里是趐痒难熬,淫水搀搀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

 

 红韵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间,红韵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颤的说道∶“玉哥哥,哎哟!红韵下面的淫水又出来了,红韵没力气啦!”

 

 玉郎也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阳具仍然硬梆梆,还没有精液射出来。

 

 玉郎见红韵阴猜已出,知道她已过足瘾,就让她慢慢地退出阳具,在她粉险上吻了下,说道∶“红韵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吧!”

 

 红韵“哦!”一声,腿胯间挟了湿淋淋的阴水,翻身就睡看了。

 

 这时的玉郎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香香生得娇,惠兰长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惠兰经玉郎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双肩上,玉郎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惠兰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兰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公子爷,别磨了,惠兰里面痒得难受哩!”

 

 玉郎经惠兰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龟头一滑进阴道,却见惠兰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公子爷,你轻一点儿,惠兰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兰胯间的阴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就长得不一样。玉郎阳具塞进阴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趐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惠兰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体的淫水又搀搀的流下来。玉郎大臀一挺,“滋!”

 

 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慌得惠兰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惠兰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惠兰、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玉郎时快时慢,阳具在惠兰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惠兰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玉郎轻拍着惠兰的玉臀,说道∶“惠兰,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阴道还痛吗?”

 

 惠兰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亲哥哥。惠兰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才十五岁,刚是情痘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阴道上挖弄着。一会儿,竟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玉哥哥,你跟惠兰姐姐玩了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惠兰的阴道猛抽急送,正值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玉郎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玉郎背后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紧贴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阵的斯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痒。

 

 这时,惠兰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玉郎知她阴精快要出来,双手紧紧的惠兰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惠兰阴道底层的花心直直的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