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火烧红莲寺(5)

 

 肘膊赛冰铺,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锦,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更衣已毕,高个女童将空照身子扭转,面向床前,那女童向矮个女童丢个眼色,只见那女童将盘子上的绢帕揭开,露出一团绳子,高个女童拿过绳子,将空照冷不防向前一推,空照站立不稳,扑倒在床,两女童上前按住空照,反剪过手臂,捆绑起来,空照张嘴只叫得一声,便被一女童将一方绢帕填进嘴里,回身继续捆绑,只见那绳子在空照身上,上臂三道,下臂两道,俱向中间收拢,须臾间,将空照五花大绑,捆个结结实实。赫大卿见此情景,心道:“莫非这俩女童要谋财害命?不过有我在此,决不容空照受此荼毒".但赫大卿又见情形不对,只见那两女童笑嘻嘻将空照身体翻过,高个女童趴在空照身上,用嘴嘬吸空照乳尖,矮个女童对着空照私处,伏下身子,伸出舌尖撩拨空照私处,须臾之间,只见空照被捆绑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呜咽有声,下体蜜穴流出香液,又过一阵,空照被这俩女童梳弄得俏脸通红,下体上下起伏,被捆绑住的双手张开攥紧,口中呜咽之声大做,端的十分淫荡。大卿见空照这般情形,喜得心氧难耐,就要进去。忽见那俩女童放开空照,把个床上被褥丢到地上展开,两人站到上面,脱下上身小衣,扎着雪白的臂膀,露出雏乳,面对面站好。再看那俩女童,怎见得:这一个是白雪初施玉琢娘,那一个似月下梨花带露香。

 

 这一个腰肢妩娜嫩乳丰登,那一个体态风流十指欣长。

 

 这一个款扭腰肢如风摆杨柳,那一个嫩手轻扬如云拂玉容。

 

 分明是,广寒仙子沐浴临凡世,月里嫦娥更衣降下方。

 

 那高个女童对矮个女童道:“昨天未分胜负,你未免有所不甘,今晚再行比过,分个高下".只见那矮个女童,一语不发,抢过来与高个女童扭在一处。赫大卿奇道:“女子相扑?且看今夜有好戏".

 

 (列位看官,这相扑起源于我国宋代,后传入东瀛,就是现今日本流行的“大相扑”.

 

 相传梁山好汉“浪子”燕青乃是宋朝第一高手,他的“小跌扑”绝技天下第一,端的十分厉害。至今在日本有的相扑世家,所供奉的祖师爷就是梁山好汉“浪子”燕青的画像。)

 

 赫大卿以前看过相扑,不过都是两个男的相搏,不想今日在一个尼姑庵里,却看到两个女童裸身相扑,不由得心中欢喜,当下伏身仔细观瞧。

 

 只见那两女童裸着上身,只穿贴身小裤,发狠扭做一团,不多时,俩人雏乳颤动,香汗淋漓,娇吁喘喘。

 

 有诗为证:红罗包凤髻 ,绣带扣潇湘,一瓣红蕖穿锈鞋,更现得金莲窄窄,两湾嫩乳拂秋波,越觉得玉溜沉沉。

 

 玉手菁葱,娇羞点点抡玉臂,娇姿袅娜,俏喘吁吁抱蛮腰,桃脸通红,娇怯怯乳峰微颤。

 

 玉粳微狠,香汗淋漓更多姿。

 

 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将那矮个女童扳倒,不料那矮个女童却不松手,连带把那高个女童也摔倒,俩人在地上翻翻滚滚扭在一起。大卿看到这又奇怪起来。

 

 列位看官,你道大卿为何奇怪,原来我国相扑及以后的中国式摔交,都是膝盖以上任一部份触地都算输,而这俩女童跌倒后,还扭在一起,眼见得不懂规矩。

 

 只见这俩女童在地上,翻滚扭打,两团嫩肉,四峰嫩乳,上下翻飞,煞是好看,把个赫大卿看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整个身子都硬了。

 

 过不多时,只见那高个女童坐起身来,扳过矮个女童一支手,反关节扣住,再将两腿压在矮个女童脖子上,使之不能动弹。只见那矮个女童顿时呼吸困难,将那身子乱扭,却是没用,只得开口认输。那高个女童一声欢呼,爬将起来,搬过一张椅子,扶起那矮个女童坐好,再拿过一团绳子,放在矮个女童手里,自己跪在矮个女童面前道:“今日奴家侥幸取胜,罪该万死,请主子任意捆绑惩罚".

 

 赫大卿看见又是一奇,心道:“怎地赢家跪在输家面前乞罚,这赢家犯贱怎的".

 

 且不说赫大卿心中奇怪,就见那矮个女童站起身来,将那高个女童按倒在地,双手反剪,拿绳就捆,那高个女童也不挣扎,任由那矮个女童捆绑。那矮个女童下手颇重,上臂三道,下臂两道,将那绳子根根都勒进肉里,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被捆得气喘吁吁,哀叫连连。只听那矮个女童恨恨说道:“每次较量,你都胜多负少,今日里我要将你捆得筋酥骨软,动弹不得".须臾之间,矮个女童将那高个女童上身捆绑完毕,那矮个女童却不站起,她又将高个女童下身小衣退掉,裸出下体,将双脚绑在一起,反向上扭,将双脚与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身体成一反弓型姿态。矮个女童站起,将高个女童抱起,走到空照床前,将高个女童与空照并排放好。赫大卿再看两尼,真个好捆:玉体陈横,鬓发散乱。

 

 好似霜打梨花任摧残,又见鱼落网里且偷生。

 

 娇姿袅娜,喘吁吁绳捆索绑。

 

 俏脸通红,娇怯怯勒峰乳颤。

 

 只道太上老君抛出缚神索,又疑太白金星扔出捆仙绳。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拿过一方绢帕,填进高个女童嘴里,叫她也做声不得,然后将左右手,伸进空照与高个女童私处,一阵撩拨,二尼周身俱被捆绑,挣扎不得,口不能言,不一会儿,私处被调教得香液横流,口内呜咽之声大做。那矮个女童又转身进里间,拿出绳子一团,马鞭一根,小刀一把。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将小刀远远抛到墙角,然后手拿马鞭笑嘻嘻照着空照与高个女童嫩臀,各抽一鞭,那两尼嫩生生的皮肉,立现一条红印,两尼立即挣扎蠕动,却毫无办法,矮个女童力弱,即怕师傅责罚,又心疼姐姐,抽得几鞭已是手软,矮个女童扔掉鞭子坐到地上,先将下身小衣退掉,裸着身子,拿过一方绢帕,填进自己嘴里,再拿绳子先将自己双脚捆绑停当,再用绳子在双脚上做个活结,然后趴在地上,反弓起身子,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尽力向上向前抬起双脚,去够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双手伸进活结,双脚向后一蹬,活结拉紧,自己也被捆绑得动弹不得。

 

 赫大卿见屋内三女尼赤身裸体,俱被捆绑,动弹不得。当下再也忍耐不得,推门进去,抱住空照,就做了个嘴儿,再忙脱掉衣裤,亮出那话儿,掰开空照双腿,朝空照那柔嫩小穴,直插进去,一番云雨过后,大卿立起身来,见空照私处腥红点点,已然破处。大卿将空照抱在怀中,将口内绢帕拿出,却不忙松绑,一只手只在空照嫩乳上,上下游走。只见空照紧闭双眼,俏脸臊得通红,过了一会儿,空照睁开双眼,勉强对大卿道:“相公,如今我人已归你,就请松绑,待小尼侍侯相公吃茶”.赫大卿只得将师徒三人松绑,不料那高个女童因捆绑太紧,一时间解不开,那矮个女童走到墙脚,拿过小刀,将高个女童身上绳索割断,两女童含羞躲进里间不出,空照穿好衣衫,自去收拾酒果蔬菜,摆做一桌,与大卿对面坐下。心中暗道:“我们师徒三人赤身裸体捆绑丑态,大卿俱已看见,乾脆大家坐在一处".想到此,逐起身进去,叫那两女童穿好衣衫出来,坐在旁边相陪。

 

 空照道:“庵中都是吃斋,不知贵客到来,未曾备办荤味,甚是有慢".赫大卿道:“承贤师徒错爱,已是过份。若如此说,反令小生不安矣”.空照道:“这两个女童是小尼的徒弟,今年青春十五,她俩乃是双生,高个乃是姐姐,名唤紫鹃,矮个是妹妹,名唤杜鹃,从小跟家人学得一点本事,经常在小尼眼前卖弄,要相公见笑了".那两个女童低下头,满脸羞的通红。大卿只当不见。当下四人杯来盏去,吃到半酣,大卿对空照道:“方才我见你们师徒三人捆绑作耍,很是好看".说罢,大卿起身捱至空照身边,把空照双手反剪,一只手拿住,一只手拿过酒杯,将酒饮过半盏,递到空照口边。空照将口来承,一饮而尽。两个女童见他肉麻,起身回避。大卿一把扯道:“即同在此,料不容你脱白".二人揪脱不开,将袖儿掩在面上。大卿上前抱住,扯开袖子,就做了个嘴儿。二女童,年在当时,情窦已开。见师傅容情,落得快活。大卿拿过绳子,将空照衣衫脱下,抹肩头,拢二臂,要将空照捆绑。那大卿乃是一个监生,从小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又从没拿过人。眼见得捆绑不得要点,紫鹃见状接过绳子,将空照上臂两道,下臂三道,须臾间,将空照五花大绑完毕。只见空照,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肤,被绳子紧紧捆绑,俏脸通红,嘴角含羞,更显得风流万种。大卿见状,两眼放光,一双眼睛紧紧的摄在空照身上,上前一把抱住空照,把个自己的嘴做在空照嘴上,再不离开。空照道:“相公不要急,今夜我们师徒三人与你做耍".空照又道:”紫鹃,你将杜鹃裸身绑缚起来".紫鹃笑嘻嘻走过去,将杜鹃衣衫脱下,拿绳将杜鹃也捆绑停当。然后自己将衣衫脱下,裸出身子,拿过绳子,走到大卿面前,将绳递给大卿,转过身子,背起双手道:“请相公将奴家捆绑".大卿拿绳将紫鹃胡乱捆绑停当,这一夜,大卿将三人搂做一团,缠做一块,一床而卧,相偎相拥,如漆似胶。赫大卿放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尼姑俱是初得甜头,恨不得把身子并做一个。到次早,空照叫过香公,赏他三钱银子,买嘱他莫要泄露。又将钱钞叫去买办鱼肉酒果之类。那香公平日间,捱着这几碗粗茶淡饭,没甚肥水到口,眼也是盲的,耳也是聋的,身子是软的,脚儿是慢的。此时得了这三钱银子,又见要买酒肉,便觉眼明手快,身子如虎一般健,走跳如飞。那消一个时辰,都已买完。安排起来,款待大卿。

 

 却说非空庵原有两个房头,东院乃是空照,西院的是静真,也是个风流女师。手下只有一个女童,一个香公,那香公因见东院连日买办酒肉,报与静真。静真猜算空照定有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叫女童看守房户,起身来到东院门口。恰好遇见香公,左手提着一个大酒壶,右手提个篮儿,开门出来。两下打个照面,即问道:“院主往哪里去"?静真道:“特来与师弟闲话".香公道:”既如此,待我先去通报".静真一手扯住道:“我都晓得了,不消你去打照会”.香公被道着心事,一个脸儿登时涨红,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