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7)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後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後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第三章 强暴(下)

 

 萧梅韵生不如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硕大无朋的阳具剧烈地在萧梅韵的体内冲刺,一双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乳房上又搓又捏,甚至将手指残暴地戳入萧梅韵被扎穿乳房的伤口内,以致伤口鲜血渗流,然後又用牙齿去咬那柔嫩而受伤的乳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女俘阴部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泄红了萧梅韵裸身下一小片空地。

 

 萧梅韵被直直地吊着,无从闪避,无比的剧痛使她极力地挣动,连悬吊住她双腕的铁梁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时,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固定在铁箍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纤巧浑美,细致如玉。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而萧梅韵由於正惨遭王伦极残暴的奸淫,痛苦万分中不断地挣动,使得被刘耀祖握住的纤足一抽一抽地,更让刘耀祖兴奋不已。

 

 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美足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萧梅韵无力地垂下了美丽的头颅,赤裸而被汗水湿透的姣好胴体在屈辱地悬吊之下一下一下抽搐着,让人有一种凄美莫名的感觉。

 

 刘耀祖直起腰,看着眼前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美妙感觉的绝美胴体,他感到意犹未尽,可是碍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於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急不可待地涌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乱哄哄地,不少人已经脱了个精光,还有好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虚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痛苦地立刻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反而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萧梅韵的下身像着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撕咬着,乳头钻心地痛。有些还没有轮到的人甚至掏出硬起的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心不已。更屈辱的是有几个清兵还将溅射出的浊白精液射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然後又捏住她下颌,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口内,直至咽喉,逼她咽下那屈辱的液体。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於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萧梅韵又感到有人在背後按住了自己的腰部两侧,她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人将臀部抬了起来,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不┅┅”萧梅韵终於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住了她垂下的柔发,抬起了她秀美凄艳的头,狞笑着问∶“怎麽样?伪幼王朝什麽地方逃了?”

 

 萧梅韵流着屈辱的泪,倔强地紧紧咬着嘴唇,一缕鲜血沿着嘴角流下。“畜牲!”萧梅韵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向身前的王伦。

 

 王伦暴怒,一拳重重地击在萧梅韵柔软的乳房上,萧梅韵喷出一口鲜血。

 

 屈辱的剧痛从後面袭来,由於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  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一个清兵刚退下了,又一个清兵马上接上去,殷红的鲜血和着大量浊白的精液沿着萧梅韵雪白浑美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至那细巧精致的足踝处。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痛苦不堪却顽强的她还是只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禽兽般的清兵都疲惫不堪地停止了对勇敢顽强的女俘极暴虐的奸淫,喘着粗气,满足地看着被屈辱地悬吊着的美丽裸身。萧梅韵一动不动,微弱地呼吸着,兽兵们的混浊精液自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而傲美的乳房上,撕裂流血的阴部与肛门处,到处都是残留的精液痕迹,晶莹汗水布满了她的每一寸洁白肌肤。

 

 经过如此暴虐的奸淫,这被  辱後的胴体却仍然美得眩目,美得让人心碎,这不禁让围住她的一干禽兽们惊诧不已。几个清兵上前去,解开了萧梅韵的双足与双手,被  辱得昏死过去的她“砰”地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  ,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萧梅韵被拖了下去,只留下身後一长条斑斑血痕。

 

 第二天一用完了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达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宽宽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乌黑的长发披在半裸而雪白匀美的肩上。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美丽轮廓显现出来,苍白而略显憔悴的脸上,有一种凄婉而动人的艳色。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美丽的女囚,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後在大营门口一刀一刀地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两行珠泪顺着苍白秀美的脸颊淌下。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禽兽!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是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饮泣,咬了咬银牙,倔强地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俘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麽也没有穿。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次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平静而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而是挺直了满是伤痕的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抬起一只玉骨珊珊的纤手,拂了拂垂在那洁白珍美的秀额上一缕秀发,然後还甩了一下乌黑美丽的长发,顽强地抬起头,昂然怒视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给我将这个悍妇吊起来!”

 

 打手们恶狠狠地扑上来,萧梅韵又呈人字型,被悬在了刑房中央。

 

 第四章 酷刑萧梅韵被直直地吊在铁梁下,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着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於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後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眼中都充满了好奇又兴奋的神情。

 

 刘耀祖又笑了笑,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比昨日更凄惨的命运,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乌黑的秀发被人一把扯起,猛然拉向背後,使整个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口鼻,令她几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