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犬--咪姿克名犬

 名犬--咪姿克名犬

 

  作者:烈烈风中

 

 

 

--咪姿克藤城家的房子建造在郁郁葱葱繁茂森林的附近。

 

 往树梢上望去会看到露出的鲜明铜绿瓦色的尖塔屋顶,五个百叶门在石头组成的墙壁上排列着,墙上布满苔生和爬山虎,整栋房子加庭院约有小棒球场左右的大小,与其说房子不如说所是城堡更合适。

 

 但藤城美雪,她讨厌这个房子。

 

 由於交通事故失去父母,被叔父藤城玄蕃接到这里去住的时候,才有了讨厌的心情。她那样想着很阴暗,沉闷,象被压抑一样,三年过去了一点改变也没有。每年,她的胸像被堵住一样。

 

 (……这时她到家了--)

 

 每次乘坐黑色的高级轿车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胸就感到疼痛。把长枪象并列一样的栅栏门打开了,随着通过宽广的庭园接近,她有逃出的冲动往上冲。

 

 可是--。

 

 车横靠在石阶旁,美雪抱着书包,阴沉的脸走下来。目送高级轿车开回到车库,用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寂静的打开门,象人偶一样的垂下头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沿着台阶走到养父等待的书房--。

 

 她,有个妹妹叫美铃。

 

 天生体弱多病,总是要躺在床上的少女。有那样的妹妹,自己一个人逃跑的事情便不可能完成。

 

 「养父,我是美雪--我回来了」进入阴暗的书房,做平时的问候。养父只是发出了象呻吟一样的声音,头都没有抬一下。

 

 在不是很宽广的房间里,只笔磨擦纸的声音在回响。美雪提高视线,呆呆的环视书房。

 

 如果冬天到了,里面有大的暖炉。和挕檀木作成的非常棒的架子。石头组成鲜明的青和绿色的墙壁,几何学花样的地毯。各式各样不同大小的酒瓶收在房间角落里的小架子里,还有个人的书桌和私人的摇椅。青瓷的花瓶中插着森林中摘的白色花朵。

 

 「好--开始」低沉的声音,突然吓到我。以大法国窗做为背影,养父玄蕃抬起了脸。因为把胭脂红般的黄昏做为背景,脸成为影子般看不清楚。象血一样地胭脂红在染满天空,稍稍向前弯的身体变成凝视美雪的大的影子,好像是魔王一样。

 

 「……」美雪强忍害怕的心,打开书包,从里面取出了用小皮革做的皮带。那是大型狗用的项圈。拨开长长的黑发,套在白色的脖子上。扣上金属小锁,自己不能取下挂在那的锁。回响在房间的金属声音,也使美雪的心也挂上了锁。

 

 把书包放到地板上,开始脱身上的制服裙子。洁白的脚出现在黑暗中。在纯白的袜子里被包起来的脚踝像快要折断了很小,脚胫有如描香鱼一样拥有优美的曲线。漂亮的膝盖,装满丰满的脂肪的柔软的大腿。美雪的手插在西装夹克的下摆,在覆盖秘部的薄布上架起了手指。 艳丽的黑发掩盖了一半发烧的脸颊。

 

 下半身裸体的少女,跪在地板上,再次打开了书包。从中取出附着穗子,象松伞蘑菇一样的器具。是用硅橡胶完成的珍珠粉红色的按摩棒。有斗笠的部分的直径粗细3.5厘米。美雪张开朱唇含着龟头,充分涂满了唾液以後,白色的屁股做在地板上,很大地张开大腿的内侧,用手按入了自己的肛门内。

 

 「嗯……」只是仅仅呻吟声,那个令人害羞的器具苗条钻入到少女的屁股中。

 

 (呀--我,今天也……)

 

 对堵住排泄器官的硬异物的触觉,打破害羞眼泪浮起到美雪的眼里。感到呼吸困难,只好张开口来吸气。呼吸凌乱,在羞耻和屈辱中,皮肤感觉发烫。尽管如此,但不能停止。

 

 从口袋取出两个模仿草莓的发饰,把头上左右一样长的黑发分成两股,象狗的耳朵一样地滴垂下。在胭脂红的地毯上面做鸭子坐,把手放在仅仅打开的膝间,脸有如染上了樱花色。

 

 「……汪!」准备完成後的叫声。

 

 不穿衣服,使她胸部感到疼痛。

 

 心脏越跳越快,身体也变得热起来。

 

 (我……怎么这样……)

 

 对屈辱感眩晕。

 

 对羞耻感到气忿。

 

 尽管如此--。

 

 「美雪的脸还是那么漂亮。来这边。让我疼爱」低沉的声音枯萎的手对她召唤着,美雪浮起濡湿的瞳孔和甜美的使人溶化的笑容,举起屁股开始爬。

 

 手掌和脚长踩在地毯上,摇摇晃晃爬向看起来像魔王一样的养父。从肛门里长了,与头发相同颜色的长尾巴,在大腿内侧左右摇晃。

 

 (怎么,做这样的事--我,怎么--)

 

 每走一步脸颊就变的松弛,每走一步眼泪的味道逐渐改变。

 

 「过来给我抱,美雪真是条乖狗」沿着桌子边缘走,来到玄蕃脚下的时候,少女的脸浮起陶醉似的光辉。用大的手抚摸她的头,「咕」禁不住泄露象小狗一样的声音。

 

 「坐」对於命令,美雪的肩膀不禁抖动,但是美雪还是快速地改变了姿势。象在鸭子般坐下,屁股下面的穗子芯被地毯压住,贯穿直肠。

 

 「哇」一边发出了疼痛的声音,少女的脸颊上也有感到喜悦的表情。

 

 知道了肉体的喜悦,寻求男人的疼爱。为了等待那健壮的手,想接受阴茎所以使蜜壶湿润,身体被那样的焦急所产生的燥热溶化了。

 

 (阿阿--养父……)

 

 美雪像顺从的像狗般把脸转向玄蕃,等了下面的命令。

 

 *  *  *美雪在淋完浴後,穿上的西式睡衣上面披上一件大上衣,洗後,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身後,这个时间她到三楼敲妹妹的房间的门。从中听见微弱的声音。

 

 「请进,姐姐」「我回来了。今天也是好孩子吗,美铃?」虚弱的少女,坐在床上,脸上浮起孱弱的笑容来迎接姐姐。她有很长很艳丽的头发,娇小的肩膀被粉色的西式睡衣裹住。身体比同年龄的人还小,非常可怜,但也很可爱。

 

 美铃的病不是持续性的。只是,因为天生身体虚弱,常躺在床上,在三年前,美铃就一直努力着,好不容易能待在学校,不过,父母死後,便与美雪一起来到这里之後,就度过着几乎从不出房间的生活。

 

 (如果我不能保护--)

 

 每次看到弱小的妹妹,在美雪的胸里面决心也变得更加坚定。

 

 养父玄蕃,是令人可憎的男人。在领回了侄女的当天,喝完酒後变侵犯了她。还是小孩子的美雪对那种行为的意义也不是很明白,但为痛苦而哭泣,对男人的身体虽然感到害怕,但是想起美铃的事使她忍耐住。象狗一样地被对待的屈辱也忍耐着,像私有物般淫乱地对待虽然感到羞耻但也不想逃跑而停留在这,都是为了保护美铃。

 

 「怎样的对待,我都也不介意」被夺去了处女的三日後,亲自来到玄蕃的卧室跪在他脚边的美雪,由於年幼的脸上还保持着一定的紧绷,一边用声音发出生硬的宣言了。

 

 「但是,请绝对不能对美铃下手」玄蕃对少女的决心已经倾斜了而感到喜悦,以後,姊妹各自使用两种脸对待养父。姐姐美雪觉得那是可憎、变态男人的脸与妹妹美铃认为是英勇、心地和善养父的脸,--那种生活,持续了三年。

 

 从学校回来,被养父侵犯了以後,淋热的开水洗掉身体的污秽,到妹妹的卧室看望她--这是三年来每天的活动从没休息过。每次看到美铃的天真烂漫的脸的,美雪的心里象沉淀物一样地积蓄的讨厌的心情也稍微被减轻。

 

 (美铃什么都不知道--美铃她还很漂亮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成为美雪的全部。

 

 「有没有任性,让养父感到为难? 和好好的学习?」「当然没有任性。也有好好的学习。」说着俏皮话,妹妹鼓起了脸颊做在床边凝视的美雪,发现了枕边有针线。看到姐姐的视线,美铃浮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养父说他喜欢这个生日礼物所以拜托我缝纫。可爱吧?」「所以,那样--」左右的眼的颜色不同,她缝的是哈士奇。有跟瘦小的美铃同样大小的躯干。虽然还没做完,但是精悍的脸部已经做好了,看起来稍微可怕。

 

 (不是那样……)

 

 美雪的心理有种不安的感觉并逐渐扩大,不安的理由不是来自眼的那样东西。姐姐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美铃看起来高兴地说着姐姐的担心。

 

 「养父说他喜欢狗。想养真的,不过,太忙没空带去散步,所以请我缝纫这娃娃。以後可以每天都看到,很方便的。怎样……姐姐」「阿?喔!很好呀。」美雪用笑容回应,不过,没遮掩住心理的不安。

 

 (难道说养父想)

 

 她感到愤怒。

 

 虚弱的妹妹,过了最近的生日便与三年前的美雪同岁。因生病的缘故所以成长的很缓慢,身材瘦小不能从外表推测实际的年龄,不过,计算上因是玄蕃说的「采收期」。虐嗜的养父会食指大动,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以缝纫的名义来……真是卑劣……)

 

 安上无聊的理由,打算接近美铃--明白叔父的可憎的想法,想把美铃得到手。

 

 (太残忍、过分了--让我预先做--那种事)

 

 激动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不知不觉紧握拳头,咬嘴唇。

 

 美铃用看起来担心的脸看着姐姐阴沉可怕的脸。

 

 「怎么了,姐姐? 你哪里痛?」「嗯,没有那回事--今天稍微累,抱歉」美雪的脸上浮起轻微的笑容。抚摸着心理不安的妹妹的头发,在光滑细腻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一下。

 

 「晚安,美铃。药按时吃药哟」。

 

 「嗯……请好好休息,姐姐」嘴边保留微笑的从美雪的房间走出来了*  *  *名犬--咪姿克(2)

 

 「怎么了? 今天已经做过了」在卧室里,浑身裸体的在玩弄侍女的玄蕃看起来神情诧异的挑挑眉毛。美雪没有礼貌地到养父面前,由於愤怒发出的声音有点发抖。

 

 「之前不是约定绝不对妹妹出手的吗?」「真好笑。是美铃说我强暴她吗?」让侍女离开,他环着双臂一脸嘲笑的表情。美雪紧绷着脸,咬住牙槽,「只是还没开始……吧!为什么要缝那个? 利用那样东西,来接近美铃--」「坐」由於玄蕃低沉的声音打断少女的言词,美雪的脸色突然变红,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