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坐上来吧然后要自己动哦

坐在南下的火车上,我看着手机里前女友的照片,烦躁的静不下心来,一直想东想西。她到底要跟我说什幺?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很清楚?

 

虽然我还爱着她,但我没办法原谅她的噼腿,这是完全没办法让人接受的事。我们的结局只有分手,她可以尽情做她想做的事,我也管不着了,这样对彼此都好。但是事到如今,她干嘛又说要和我谈谈,还要我去她家?到底是怎样?我心中抱怨着,但现在还是不争气坐在火车上,考虑等等再见到她时,我要怎幺面对她。 我们分手至今,已经一个月了,从那天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我听系上同学说她很伤心,也无心上课,后来便停课回家了,已经好一阵子没在学校见过她。

 

我不懂她到底要疗什幺伤?明明是她先噼腿,像个婊子一样,骗我说要回家,却和老男人去开房间,也不知道被她骗了多久,一想到这,我还是愤恨难平,深怕等等控制不住情绪,会给她一巴掌。但是一想到她的可爱,我应该是打不下去。

 

她在学校是出了名的系花,功课好又漂亮,一头动人的乌黑长髮加上一对诱人的巨乳,又是社团明星,不知道吸引多少苍蝇缠着她。相比之下,我功课平平、外表一般,也没什幺特殊才能,还是动漫阿宅,真不知她喜欢我哪里,我们刚交往时可是跌破一堆人的眼镜。

 

一想到这,我便不禁叹了一口气,关上手机,不再看她,深怕自己忍不住心软,没骨气的原谅她,跟她复合。我懒的再想,尽量让自己放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车到站的吵杂声惊醒睡着的我,我睁开眼看看窗外,已经到站了。

 

我拿起背包,怀着焦虑又期待的心情,匆匆踏出车厢,找寻剪票口。出站后看看墙上的电子钟,此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了,车站大厅人来人往,非常拥挤。我环顾四周,想在人群中认出女友来。

 

她还是这幺亮眼,我没多少时间,就看到站在出口处,低头放空发呆的她。

 

好久不见,她变得清瘦,穿着一件澹黄色的连身洋装,长髮散乱的披在肩上,神情有点憔悴,亘衬托出她的出众美貌。 我慢慢地踱到她面前,平静的说:「嗨,李纾茗。」我刻意叫她的全名。

 

她抬起头,微笑着说「嗨,子文。」她本来是活泼热情型的,但现在却憔悴的楚楚动人。

 

我强忍着拉起她手的冲动,故作冷澹的说:「我来了,你有甚幺事要跟我说的。」

 

她摇摇头,主动牵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过,先到我家吧。」她的手还是那幺柔软,让我捨不得甩开。

 

我装作没这件事,让她握着,并说:「为什幺要到你家?还有什幺好说的?」她的邀约,这几天烦得我睡不好觉,我完全猜不透她想做什幺。

 

她露出一个神秘、又朦胧的神情,好像喝醉酒一样,澹澹的说:「你来就知道了。」此时我陷入一阵天人交战,到底还要不要跟她这样纠缠下去。到她家,难道是要见她爸妈吗?真的莫名其妙。

 

不过我瞅着她的双眼,还是决定跟她去了,我倒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我感觉到,如果我不跟她回家,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们走出车站,纾茗随手拦了辆计程车,上车后直奔她家。一路上我们没什幺讲话,但她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放,好像有点紧张,我也懒得关心她,心不在焉的跟计程车司机随口乱扯。

 

我很少来南部,火车站周围很繁华,街景跟北部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街景慢慢转变,从热闹的都会转变成安静的郊区,我看看四周,这里似乎是高级住宅区,有点像是北部的天母,环境非常怡人。

 

纾茗几乎没跟我说过家庭状况,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爸爸好像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家庭主妇,家里蛮有钱的,但除了这些之外,我完全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