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拉着我青筋勃发的肉棒进入房间缠绵交合(4)

不瞒妳说,我从没和女人接过吻。援交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让妳吻,让妳摸,让妳睡,但一切的反应都衹限面皮的做作。我无以形容和妈妈吻得这幺深,那幺湿。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我不由自主,漫游着那从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轻轻挪搓妈妈的乳房,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乳房个头大未必皆,减肥了,更结实。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妈穿的乳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我认罪,我不是个安份的儿子,常常偷偸地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髒内裤和乳罩来检视,并辨识她的体味。

 

我最近做了什幺善事,可以享受这般艳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奶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未日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的那个坏东西,像那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想再慾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要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诱人的小洞去探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阿妈轻抚我的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在妳的床还是我的。」

 

当然是我的,阿妈的床有别的男人睡过。不要心邪,她不是绿母。那个男人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

 

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子,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妈妈巧手抓着我那乱冲乱撞,没长眼睛的坏家伙,带他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阴道既有刚才做爱时,我的精液的滋润,我一顶就到尽头。

 

「老公,这次不着急,慢慢来。」

 

「阿妈,明白了。照着办。」

 

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发射了。现在,大可以一边调情,一边作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交欢的滋味。我的战略是,由于硬度和敏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激,不是狂轰勐打,而是持久接战,反而会把女人折磨多一点。

 

实战是另一回事。妈妈两腿平放床上,为我打开,待我全根给她吞没之后,她一使劲儿合上,我就被她那一条狭缝似的肉璧,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肉芽,像八爪鱼的吸盘吸附着我的小弟弟。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弄,虽然吃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于大方。我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和妈妈的舌头吸进嘴巴,把妈的乳房像搓陶泥团似的,搓圆又压扁,弄得她的乳头蓓蕾开花,仍制不住妈腰腿的劲力。九浅?一深?口里唸着囗诀,穏住阵脚。心里为了保持实力,竟然抽离了现场,想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刹那,我泄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

 

「妈,我爱妳!」

 

母子试婚(四)

 

原本以为一定听到妈妈给我插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还未领略「死往生还」的性爱最高境界。小弟弟被妈妈阴道内壁吸附和蠕动挤压时,自以为已经充满力量,坚硬无比,就贪恋深进,直插到底的一时之快,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再图更大的收穫。其实那时已看见妈妈脸上春意荡漾,红晕乍现,呼息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我要啊」那句话的激动的节拍。再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潮之下,就会把我的樊梨花降服于我枪下。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时候,唉,射了!

 

我尽余力,苦撑着上身,让射精能延长多一秒就一秒。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压在妈妈身上,拥抱着妈妈,爱抚她的乳房,图用性爱的余温,以弥偿她尚未到达的高潮。

 

妈却把我推开,徙我怀下鑚出来,骂我说:

 

「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射在我大腿,把床单弄髒了。」

 

説着,跑去卫生间拿毛巾。妈脚步轻盈,光裸的背影,扭动的腰肢和屁股,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然后,又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

 

「闯祸了!闯祸了!」

 

给我吓得我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雨腿间晃悠,光着屁股跑去看个究竟。

 

妈指向淋浴间,玻璃屏破裂了。

 

是我作的好事,我和妈妈参欢喜襌时,乐而忘形。她双腿像树滕盘着我腰下,我捧着她屁股蛋儿,把她压在玻璃屏上,性器官勐烈地彼此踫撞,玻璃屏砰訇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做完爱后,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缝。

 

想起在花洒热水照头淋下和妈缠绵的一幕,就乐得笑弯了腰。笑着说:

 

「为损坏了妳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

 

我们看看那破淋浴间,又看看我们母子自吃过早饭,就赤条条在一起。原本是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正眼正面看彼此的裸体,忽然好像是习惯了,更像是一对夫妻,不像母子。好一个荒谬怪诞的场面,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説话虽然不改一贯妈妈的囗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大概不假了。

 

但我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

 

「妳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吗?」

 

「人家已经你看光光了,床也上过了。还会是假的?」

 

仍欠一个为什幺,但不追问了。难道要迫妈妈说她一直暗恋我幺?娶了阿妈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的结婚对象了。也好,找对象自外事太淼茫了。于是回应妈説:

 

「妈,我不知说什幺。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床上,不住唸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个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但是,我们在这屋檐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之下。做夫妻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应去给菩萨上注香,叩个头。」

 

我们母子俩竟然就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前。以赤裸之躯,至诚的心,屈膝跪下。坛上供奉着家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皆空。我们两个人,昨天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妻,也都是空。

 

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禀告神灵说:

 

「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我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妻。母子结婚,世间罕有,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今后甘苦与共,彼此相要,到死也不分离??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