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同学共用老婆(8)

那对滑腻、饱满的巨乳直射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淫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乳房上横七竖八地佈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精液,而我龟头上还不断有残馀的洨在陆续喷射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精液淌到乳头上顺着乳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奶汁从乳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奶炮后留下的精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鸡巴沾着嫣琴乳房上的精液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奶上都煳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射着既淫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乳交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奶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裡「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洩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射过精的鸡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穴。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煳煳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阴道裡、乳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精液,直至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裡,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后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于攻佔了他老婆的最后堡垒,除了阴户、嘴巴、乳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后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